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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接地”是一个永恒的话题。 努力地寻找“干净的地”。 忘记“地”! 记住,那是信号回路。 …… 谈起接地,很多朋友会心一笑,脑子里浮现的也许是那一幕幕和“接地”相关的故事! 有些故事长了见识,有些故事是苦尽甘来,有些故事却并不是那么美好…… 在我从事研发工作的过程中,我总结的“小众名言”是,“接地”是一个永恒的话题。在我从事示波器职业销售的工作过程中,我总结的小众名言是:努力地寻找“干净的地”。在我窥探信号完整性的秘密的过程中,我记住的是Eric Bogtain大师的那句妙语:忘记“地”! 记住,那是信号回路。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夏天,掐指一算,应该是16年前吧,老板(研究生导师一般被称为“老板”,不知道这种称谓在学校里是否还这样? )带着我出差江苏宜兴。那时候我还没有正式入学,但已确定是学校的一代名导徐老师的学生。我跟随他去客户现场熟悉一下师兄做的一个项目,叫涡街流量计。我将接着做这个项目。师兄采用的是某种算法对流量计采样进来的信号做处理,我将换成另外一种算法。 那时候比较时髦的小波变换的算法做信号处理。老板培养学生的第一步是熟悉师兄之前已经做过的,然后用Matlab仿真新算法,再用 DSP硬件实现算法,最终做成工程样机。这套训练现在想来是蛮好的一个系统训练,只是那时候我很浮噪,而且智商不高,对小波变换玩不转,卡在了仿真阶段就进展不下去了,后来到了研一下学期我的研究方向换成了DSP控制光伏并网。所以说,我的研究生阶段的学术生涯是比较失败的。那个年代光伏并网没那么热,但做DSP本身很热,和现在做 FPGA的热度差不多。 我后来到艾默生玩基于DSP控制的数字电源,在学校里“蒙查查”学的一点皮毛在工作中还是有点帮助的。 回到那个和老板一起出差的夏天。那次我们需要将算法在客户的现场环境中进行验证。在机器的轰隆声中,算法不太管用,那个工程样机上显示的流量值偏差很大。最终老板和客户分析,觉得问题可能在DSP的A/D采样电路部分,采样受到现场糟糕的接地环境影响很大。我只记得老板挽起裤脚,拉起一根几百米长的线,拉到了工厂附近的一个池塘边,他将那根线埋到了池塘的污泥中。我才知道,他在寻找“干净的地”。 这是我对“地”的第一次认识! 2002年刚入职时,公司制度化地安排一些职能部门的专家给新员工培训,其中有天晚上公司的 EMC专家李瑞林先生给大家讲EMC。他讲的信息量太大,听得满头雾水,只记住了三点:EMC=EMI+EMI; EMI的传输路径要么是“无线”(空间辐射),要么是“有线”(传导); 厂房的接地很讲究,用了很多钢筋石灰和混凝土之类的。他讲起厂房的接地很是绘声绘色。 那时我才知道做出“干净的大地”是那么专业又辛苦的过程。李大师在喷的时候,我脑子里就想起老板在那个夏天挽起裤脚,努力地寻找“干净的大地”。 我在艾默生的第一个正式项目是基于DSP控制的3KW AC/DC的通信电源。在那个时候是国内领先的,因为国内还没有任何一家有数字通信电源的产品。大功率的DC/AC的DSP控制在那之前已经成熟了,但AC/DC的数字化在那个时候才开始。在2002年立项,2003年预研成功之后转向产品线进行产品化,到最终产品化上市已经是2005年了。做出一代精品, 在一个严谨的公司是漫长的过程,譬如像鼎阳科技和力科合作,打造出中美合作的结晶之作、中国首款智能示波器SDS3000系列花了整整3年半的时间。鼎阳科技打造出震惊业内的X系列频谱仪SSA3000X也花费了4年多时间。当然,我在这样说的时候,“犀利君”可能会说,那是水平不够。 其实,我想强调的是,高水平的工程研发人员做出真正的精品也是要很长时间打磨的。 产品和工程样机的距离往往是极其漫长的! 作为公司新一代通信电源的开山铺路之作,我跟着电源行业的最顶尖高手阮老师(不是南航的阮新波老师,是阮世良先生,公司同事一般称他阿阮。两位阮老师的水平我无法评价高低,都该属于顶尖高手了吧)后面学了一些招数,只可惜我后来没有听从他的劝告,转到了仪器销售行业,之前的积累的一点皮毛功夫也都荒废了。 不久前我和他吃饭时还开玩笑说,人和人智商是有差别的,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智商和他相比不是一个量级的。 我直感到阮老师的水平已经到了独孤求败的绝顶高手的地步。 中国第一批从华为电气出来的电源人后来很多是纯技术管理了,但阮老师是一直在研发一线每天理论+实践着,再加上他的理论功底和一流的钻劲,我想是属于“骨灰级”的绝顶高手了。 技术这玩意,如果离开了一线就不能成为专家了。王选说他在30几岁算专家还说得过去,后来功成名就,天天被称专家,他反而心里觉得虚得很。有次我给硕日新能源的陈总卖示波器,他听说我是艾默生出来的很兴奋,希望能找一些理论+实践派高手给他员工培训一下,于是我就请他列出了一个希望培训的技术话题。我将他的话题给到我的几个在艾默生时的好朋友,他们都还奋战在电源一线,结果都不敢接招,理由是离开研发一线之后水平下降很快,讲不出来了。 所以我常想,那些和阿阮水平接近或略低一线的高手们,那种绝世功底的传承是否可以成为一种事业? 这也是我想搞硬件设计与测试智库的初衷之一。是否可以从问题出发, 死磕一些问题的方式来总结出真正的工程学问? 上周发布了彦武兄的DDR4文章之后引起的广泛热烈的反响,这让我再次感到分享这种“深厚积累”而沉淀的文章是有价值的事情。 但这只是方式之一。 需要更多的探索。) D1 b2 |1 z( | p8 S- L8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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